迟砚哭笑不得,缓了缓,耐心解释(shì )道:哥哥(gē )没有跟蛋糕谈恋爱。
孟行悠洗完澡提着洗漱小篮子往宿舍走, 听见孟行舟说完这句话,愣在原地(dì ), 心里一沉,没控制住音量惊呼出声:你们好端端的回元城做什么!?
孟行悠挖了一口(kǒu )放进自己(jǐ )嘴里,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,迟砚看见她的嘴唇覆过自己嘴巴刚刚接触过的地方,一(yī )些不该由(yóu )的心思又冒上来,喉结滚动两下,他别了过头。
孟行悠眨眨眼,虽然有点难以置信,但迟砚好(hǎo )像真的生气了,而且这气生得还挺委屈的。
孟行悠握着手机,在原地蹦跶了两下,面(miàn )上平静,内心无穷个啊在回响。
孟行舟看她这不着调的样子就不放心,啰嗦起来没尽头:分科(kē )之后别仗(zhàng )着自己理科好就不把语文英语当回事,都要好好学。
是不是很不服气?不服憋着,下(xià )辈子你晚(wǎn )点从娘胎里蹦出来, 说不定能做我儿子。
回就回吧,下周末再说,下周末不行还有下下(xià )个周末,我跑不了,就在这。
孟行悠别的没有, 歪理一大堆:我在你这里永远都是小孩儿,谁让(ràng )你比我三(sān )岁, 谁让你是我哥呢
听儿子女儿都这么说,夫妻俩想了想觉得不无道理,便没再多打听(tīng ),总归是(shì )跟前看着长大的孩子,也没那么需要拘礼的地方。
……